她实在很少求过师父。
师父却仍旧先问我的意思。
妹妹试图阻止师父叫我前去,我却淡然地挥了挥手。
既然妹妹想去,就叫妹妹去吧。
毕竟,我本就是他忘不掉的人。
他是叫作许渊的,正是赫赫有名的许府的少爷。
我与他自小相识,略大一些时,也常在一处伴着,我去学戏后,曾偷着与他见面几次,渐渐生了情愫。
可听说他的父亲爱惜声誉,面对儿子只喜乐音,不读文章,本就头痛,一听说与伶人结交,更不准许他如此。
一时是以死相逼,不久竟真的卧病在床。
我们许久没再见面。
他最后一次与我见面时,非常恳切地对我说:你且等我,之后我一定再来找你,誓不相负。
我原当作顽话对待。
可前段时间我真的收到了他叫人暗里送来的信件。
他说他终于找到了我。
我自然想见他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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