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晓冬愣住:“韩立,你、你学坏了,知道怎么对付我了是吧?”
她底气不足,笑得勉强:“算了,我以后不当着蒋静的面乱说了还不行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我刚想解释,她就接过我怀里抱的几本书,跑回客厅。
一时间,留下蒋静和我面面相觑。
蒋静目光阴沉:“激将法对我没用,知栩哥救过我,我真的不能伤他的心。”
是吗?好巧。
我摸着手腕内侧的一道疤。
我也救过你,为了你连入伍都没有资格。
你怎么不知道报恩呢?
既然你这么担心我娶你,那我也让你怕几天:
“与其劝我,不如劝你爸妈,毕竟谁不想要司令家的儿子当女婿呢?”
我两手一摊。
宋知栩的妈是续弦,他爸也只是兵工厂的小干事,职位不值一提。
再加上蒋父的势力眼,蒋静想嫁给宋知栩难于登天。
“你!”蒋静瞪着我,“韩立,别阴魂不散的像鬼一样,你当我现在怕你吗?”
我一怔。
所以,我死了,你才开始怕我吗?
你怕的是我被你辜负真心后,向你们这对狗男女索命吗?
话来没问出口,走廊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:“蒋静!知栩受伤了!”
原来蒋静是会紧张一个人的。
记得前世她守边的消息下来时,蒋父担心的吐了血。
我惴惴不安,只能想起去寺庙给她求平安符。
三步一叩首,磕了一千多级台阶,回家后膝盖就落了病。
送她走的那天,她看着我拄拐的样子。
不仅不心疼,还呵斥我:“搞这些封建迷信做什么?男子汉大丈夫,不如出去多挣点钱孝敬我爸。”
“韩立,你不是毛头小子了,该学好怎么做女婿了。”
可现在,宋知栩的手不过是破了一个小口子。
别说是病根,就是想留疤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