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梦瑶,你就是这样做***?真是胡闹,不可理喻!”
“安安,这一排的包我都给你买下来,区区一千万,让你每天换着背。”
我气红了眼,完全失去理智。
“董斯泽,妈妈和妹妹的医药费只需要十万!”
“更何况,你挣得都是我们许家的钱!”
儿子和妹妹两岁那年,爸爸突发车祸去世,是我和妈妈因为信任,力挺董斯泽在公司站稳脚跟。
对面却是嗤笑一声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挟恩图报,陈年旧账翻来覆去说个没完,没有我你们许家的公司早就倒闭了,钱都是我挣的,我拿的心安理得!”
“安安,你新看上的那对耳钉是不是刚好十万,走,我带你去买。”
我又气又急,克制到胃疼倒地,不小心误触了视频通话。
看见董硕博眼珠子转了转。
“你不肯送玩偶害的时安阿姨哭的眼睛都肿了,这样吧,你跪在地上磕九十九个头,就当给时安阿姨道歉了,我帮你求爸爸解封你的卡。”
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两千多个日日夜夜,是我把他带大,小腿骨折,更是***夜颠倒照顾了他三个月。
可现在,众目睽睽之下,他让我给别的女人磕头道歉!
我面若死灰,紧紧盯着董斯泽。
这个曾经在我最难过时,深夜驱车四百公里只为给我个拥抱的男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什么?”
董斯泽却一言不发,搂向林时安的手却说明了一切。
他...默认了儿子的话。
想到妈妈和妹妹苍白的脸色,我死死咬住唇,口腔里瞬间涌起铁锈味。
没有时间了,不能在耽误了,我忍!
不再犹豫,我跪在地上,对准摄像头。
一下又一下,砰砰的撞击声中,白玉般的地面被染红!
屈辱的时间终于结束,林时安却尖叫着跑出画面。
“哎呀,听说被年龄大的人磕头可是会折寿的,泽越哥哥,怎么办,我还不想死啊。”
七岁的董硕博闻言红了眼眶,对我怒目以视。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好说话,原来存的是这么恶毒的心思,时安阿姨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是不会原谅你的!”
董斯泽也冷笑一声,居高临下的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