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天空被晕染成了墨色,庄严拿着祠堂的钥匙开了门,领着我给***列祖列宗上了三炷香后,他牵着裴敏的手进了祠堂。
看着他们两个琴瑟和鸣,眉目含笑的牵手走进祠堂,跨过门槛,我脑海中突然想起庄严娶我那天,也和这一样,还承诺了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人。
可不到七年,他手里就牵着另一个女人重演了一遍。
我莫名酸了鼻头,倔强的撇过头去不看,等着他们腻歪了几分钟,由庄严锁上门后恢复正常。
庄严笑了,把钥匙交到我手里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看着心里不太舒服?吃醋了?”
“呵。”
我冷笑一声,恨恨地盯着祠堂那扇门无比坚决的吐出一句话。
“会吃醋的那个朱梦,早就死在祠堂里了。”
庄严想拉我的手,却被我躲开了,我们两个不欢而散,各自回了***老宅的东西对房,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默契。
这个夜注定不寻常。
晚上不到八点,祠堂里就响起了裴敏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