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检查才知道,夏朵朵竟在那药里放了很多种致毒草药。
“简直胡闹!”主治医生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们这是想要夫人的命!!”
说着,他连忙掏出手机,“夫人很危险,我得通知傅总。”
可他连打了好几遍电话,对方都无人接听。
无奈,医生只能发去语音,“傅总,夏小姐送给夫人的药有问题,需要您来医院一趟!”
几秒后,傅承宇回复,“胡说什么,那是补药,能有什么问题?”
江心悦心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,连日来的磋磨早已让她不成人形。
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,忽然觉得身心俱疲。
她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呼救,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。
她做了好长一个梦,梦里她仿佛又听见傅承宇对她说,“阿悦,我会一辈子守着你。”
“傅夫人?!傅夫人?!”
耳边嘈杂声不断。
江心悦猛地睁开眼,满脸惊恐。
主治医生红着眼站在她床边,“傅夫人,您终于醒了。”
她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躺在ICU里。
被强行灌药的恐惧感仿佛还在,她想起傅承宇转身离去的背影,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以复加。
“我……还好吗?”
医生沉默良久,最终无奈叹气,“夫人,您刚刚流产又被强行灌药,伤了根本,今后想怀孕几乎是不可能了……”
如同一记重锤砸下,江心悦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医生,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惨白的脸上砸下。
她本就难孕,是这个孩子的到来才重新燃起了她做母亲的希望。
可夏朵朵不仅害了她的孩子,更彻底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竟是那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!
江心悦绝望至极,流干了泪,伤透了心。
她在ICU里躺了三天,期间一直不吃不喝,仿佛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念头。
直到第四天,傅承宇来了。
见她形容枯槁,他心疼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,“阿悦,你受苦了。”
江心悦麻木地看着他,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极了。
这一次,她连向他讨要说法的念头都没有了。
因为她知道,就算她说了,他也只会毫无底线地偏袒夏朵朵。
既然如此,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