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是世间唯一的山茶花,我甘愿卑躬屈膝,执拗地乞求成为山茶花至死守护的忠犬。
——上官鹤
窗帘拉得很沉,房间里弥漫着喘息声。
叶栀棠半梦半醒间,身体像着了火,疯狂撕扯着衣领。
男人熟悉的味道将她彻底笼罩。
她的脸颊蹭着男人的颈窝,双手不受控制的撕扯他的衣服。
叶栀棠的身体像被施了咒,完全不听使唤。
“好渴……”她的声音喑哑难耐。
男人温热的唇贴上她的颈侧的脉搏,她被亲吻的浑身发软。
“这里……跳的真快。”
男人掐住她的腰窝,嗓音沙哑:“宝贝,想要怎么解渴?”
这声音……有点耳熟?
但是她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,根本睁不开。
她凭着本能直起身,狠狠咬上他的喉结,男人摸到喉结渗出血珠,低笑:“宝贝儿,学会做标记了?真乖……这印记,我喜欢。”
叶栀棠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声,她身体体温开始逐渐升温。
她仰起头,主动将脖颈送到他唇边。
“想要这样……”
叶栀棠话音刚落,男人的唇开始亲吻她的红唇,转战到脖子上……
“还要……”
上官鹤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身,一把将她摁进了怀里,俯身贴了上去。
“知道碰我的代价吗?”
男人反咬回去,在她锁骨留下吻痕:“这里,只能是我的印记。”
干柴烈火,一触即发。
男人的身躯滚烫,叶栀棠一抖。
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,声音染着湿意,“叶栀棠,看清楚我是谁?”
叶栀棠不管不顾,疯狂的啃咬男人的喉结。
呼吸交错,睫毛颤抖交融,十指交扣时几乎要捏碎彼此指骨……房间里只剩下肌肤摩擦的细碎声响……
月光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。
……
就在叶栀棠彻底沦陷之前,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:
“叶栀棠,我是谁?”
“上、官、鹤。”
……
……
翌日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。
叶栀棠醒来的时候,头很痛。
浑身也酸痛无力,尤其是某个部位,疼得厉害。
她只记得昨晚好累好累。
她遇到的根本不是人,是头饿了不知多少年的饿狼!
“宝宝,别乱动,再陪我睡会……”
男人的手臂从身后缓过来,掌心贴着她的腰线。
这声音分明是?!
叶栀棠瞬间脸颊通红,她听到了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。
她僵硬地转头,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——上官鹤!
真的是他!
她的前男友!!!
叶栀棠一把掀开被子,踉跄着后退,小腿撞上茶几。
她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,脸颊泛着绯色。
“你、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!?”
她声音怎么哑成这样……昨晚她是喊麦了吗?!
上官鹤不知何时已经坐起,丝绸被单滑落至腰间。
叶栀棠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。
男人轮廓冷峻,眉骨立体,鼻梁高挺,他的五官更加成熟,那张脸帅得更具攻击性,周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,喉结随着低笑轻轻滚动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。
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几道新鲜的抓痕,锁骨处清晰可见一串字母——Always Mine。
他这副模样怎么比三年前更帅了?
当初,她就是被这副皮相勾了魂,才……
叶栀棠别开脸,喉头发紧,耳尖通红,声音发颤:“你、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?!”
上官鹤从床头柜取出一台平板。
屏幕亮起,监控画面中清晰显示是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,将人拖进了卧室。
“宝贝儿,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,你昨晚是怎么哭着求我的吗?”
他按下暂停键,画面定格在她咬他喉结的瞬间,“宝宝,后面的……更精彩哦?要不要继续看?”
羞涩瞬间冲垮理智,叶栀棠夺过平板狠狠砸向墙壁,故作镇定:“现在都玩监控这套?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!”
上官鹤赤脚下床,“啧,宝宝还是这么辣……”
他舔了舔嘴角:“我就爱死你这副炸毛的小模样,够劲!”
叶栀棠紧无处安放的心,被他无声息的撩拨,逐渐平静下来。
她狠狠瞪了他一眼,心里骂他变态神经病!
她按住太阳穴,昨晚明明在Blue Note和祝学丞谈合作。
中途,她喝了一杯服务员递过来的威士忌。
然后,祝学丞去了洗手间……再然后……她就就觉得浑身燥热难隐,头晕眼花。
起身想要离开时,一个男人把她抱走。
是他?
很明显,她被人下药了。
叶栀棠猛地抬头:“是你……给我下药了?”
上官鹤突然逼近,捏住她的下巴,“宝贝儿,对你,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。”
他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,“不过那个敢动你的人,我会让他付出代价!”
两人的鼻尖几乎贴近,叶栀棠两眼一黑。
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!暴露狂!”
男人见她要走,轻轻一拉就把人拥入怀中,往床上倒。
他将人死死锁在胸前:“宝宝,三年了……一千零四十天五分三十秒,我真的好想你,由皮入骨,由浅而深。”
上官鹤原本想问,你想我吗?
他怕听到那个不想要的答案。
骄傲如他,在她面前,早已溃不成军。
叶栀棠想要挣脱,男人力度越来越大,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“谁是你宝宝!太紧了,松开一些,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“嗯,你就是紧、得oug人。(ps:拼音自己组合)”上官鹤用牙齿轻***咬她敏感的耳廓。
叶栀棠:“……”
这混蛋!
骚话连篇的毛病一点没改!
叶栀棠缩了缩脑袋,身体瞬间绷紧。
她太了解上官鹤在床上的秉性了,他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。
此刻激怒他,无异于把自己再次送入虎口,再用各种羞耻的方式惩罚她。
硬碰硬绝对不行。
她探出脑袋,男人睫毛又长又浓密,每一根都在忽闪忽闪,皮肤冷白似新雪,细腻得近乎透明,俊美得惊心动魄。
该死,还是帅得让人腿软。
“你放开,我想上厕所。”
上官鹤脱口而出:“我抱你去。”
叶栀棠忍无可忍:“变态!”
上官鹤低头亲吻她的发顶,声音慵懒又带着勾人的气息:“宝贝儿,我抱你上厕所就是变态,那你曾经在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叶栀棠耳尖一红,赶紧捂住他的嘴巴。
这人怎么什么羞耻的陈年旧账都往外翻!
翻旧账不是好习惯!
上官鹤看着怀里羞涩的叶栀棠,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和满足的笑意。
她的头发散乱地铺在他的臂弯里,黑得发亮,唇角还留着一点湿润的痕迹,随着呼吸微微张合。
上官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他的手臂绷紧了一瞬,过了几秒,才不情愿地松开了一丝缝隙。
真的只有一丝,刚够她勉强吸进半口气。
“就这样?”叶栀棠气的用指甲掐他手臂,“你是打算勒死我吗?”
头顶传来一声闷笑,上官鹤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,终于缓慢地松开了手臂。
“宝宝,我可舍不得。”
叶栀棠准备起身,突然感觉到什么异样……
她瞬间僵住,耳尖绯红,头晕目眩。
“你……”叶栀棠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宝贝儿,这我真控制不住。三年了,都很想你……”说着又把人往回捞。
海中月是天上月,眼前人是心上人。
明明都被抛弃了,可是只要一靠近她。
还是忍不住会心动。
真是没出息透了。
“再抱五分钟。”
他鼻尖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,就像上瘾了一样。
嗯,这味道,还是那么要命。
他已经三年没有闻到过了。
叶栀棠:“一秒都不行!”
她硬气心肠抬腿挣扎,用腿踢了上官鹤一下。
上官鹤身体瞬间弓起,咬牙切齿地松开手:“宝贝儿,你绝对是故意的……以后还想不想、用、了?!”
获得自由的叶栀棠像只受惊的兔子,连滚带爬地跳下床。
……
换好衣服出来后的叶栀棠几乎要窒息。
上官鹤!
他竟然无半分遮掩。
就那样斜倚在门口等着她!
眼前的女人,五官精致,肌肤细腻如瓷,眉眼如画,鼻梁高挺,双眸明亮动人,好似含着一汪春水,又纯又欲,唇色自然***。
身着樱花粉连衣裙,挂脖设计搭配一侧俏皮的蝴蝶结,露出迷人锁骨,如同春日里绽放的娇嫩花朵,裙摆轻盈飘逸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蓬松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。
男人情不自禁靠近,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,带着浓厚的欲念。
他看穿了叶栀棠的心思。
他将她提抱起来,放在自己腿上,圈住她的腰肢,吻得她四肢发软,低头暧昧缱绻地咬着她的耳朵:
“宝宝,又想白睡我?”
“这一次,你必须对老子负责!”
小说《太子爷恋爱脑,跪地夜夜哄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