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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地上一张一张捡起离婚协议，整理好，面无表情。

“我还能有什么意思，就是字面意思，离婚。”

“我们之间没有过下去的必要了，就别再互相纠缠了，趁早分开吧。”

“你们俩现在不是很恩爱吗？还是我来的不是时候，打扰你们了?”

林雨烟的脸更加难看，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一样，涨得通红。

垂眸时，我看到她的手上已经没有婚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