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腾起一道白雾。
嘴里发出惨嚎,感到双手剧痛无比,登时力气一松。
外公急忙脱离“我”束缚,撤步后退,靠在石壁上用鼻子用力呼吸。
毕竟年岁已大,体力不比年轻时候。
过了一会儿,“我”手上不再腾起白雾,疼痛有所缓解。
站直身体,我感到“我”的杀意愈发深了,再次猛的扑向外公。
这次,我对身体再也无法造成影响,“我”用极快的速度奔到外公身边。
外公后退时一不小心滑倒在地,“我”趁势压了上去,双手死死掐住外公脖子,外公顿时呼吸困难,脸色发红。
就见外公用力一咬,咬破了舌尖,口一张,提前***的黑狗血混合舌尖血全部喷洒在“我”脸上。
更多的白雾从“我”脸上升腾起来,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。
“我”双手捂住脸在地上翻滚。
外公忍着疼痛,掏出上次画好的符纸,拍在了我的额头。
我感到身体一阵僵硬又放松下来,像是有东西从我身体抽离出去。
我晕了过去,一段记忆突然钻进了我的脑海。
13我叫莫刚,她叫霞妮。
我们家是寨子里的主祭,整个寨子的红白喜事都由我们家主持祭祀,祭天、祭水、祭神。
霞妮家是寨子里的寨主,管理着寨子里的耕种、交易、日常秩序。
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因为两家人交好,虽然我从小体弱,依然提前定好了娃娃亲,一直到了18岁,我们俩顺理成章的成了亲。
哪知,就在成亲的那年,遇上了几十年难遇的旱灾。
寨子里的水越来越少,吃的,也越来越少。
我们家一直不停地祭祀,用鸡、用猪、用牛羊。
可老天爷像是没听见一般,仍然滴雨未降。
慢慢的,寨子里开始传出风言风语,说是因为我和霞妮的婚姻,惹怒了老天爷,这才降下惩罚。
我的阿爹一直在竭力和寨子里的人解释,这般祭祀仍然求不下雨,这是天的定数,与人无关。
一开始,霞妮的阿爹还在帮着我家说话,可是随着寨子里猜疑的言语越来越多,霞妮的阿爹也不再出声。
还好,霞妮从来没有听信这些,安心陪着我,每天外出寻找水和食物。
终于,随着食物和水的枯竭,寨子里的人再也按耐不住,叫嚣着要让我这个罪人活祭上天,平息老天爷的怒火。
任凭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