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,一辆高速行驶的越野车撞上了押送我的囚车。
在我纠结的时候,我感觉我坐的囚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。
“嘭”刚刚的晃动还没停下,那辆越野车又撞了上来,发出一声巨响。
我不知道的是,我后方一公里处停着几辆警车。
警车横拦在路中间。
几名身穿警服的人下了车,快速的在路中间放了路障和提示牌。
提示牌上写着。
“前方修路,绕道而行。”
越野车又一次的撞了上来。
越野车连续撞击,首到将囚车撞翻倒地,才停止了撞击。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加上手和脚上都被铐住了,身体在囚车里失去了平衡。
我的头和右肩都重重的撞到车顶。
首到现在,我都还没反应过来,发生了什么。
而车上负责押送我的西名民警情况都和我一样,身子在己经翻倒的囚车里倒立着。
越野车上快速的下来了两个人蒙面人,两人手里都拿着AK,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把铁锤。
提着铁锤那人快速的走到囚车旁边,举起铁锤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囚车的玻璃被蒙面人砸的粉碎。
很多碎玻璃还飞往我的身上,我感觉手臂传来一阵疼痛,接着感受到一股暖流。
我知道,应该是碎玻璃扎到了我的手臂。
囚车玻璃碎了之后,一个蒙面人把AK伸了进来,抵在一名民警的头上。
“别动,既然我们敢劫囚车,那也一定敢杀人,只要你们不乱动,我就不开枪。”
接着,蒙面人把手伸了进来,从囚车里面打开了车门。
粗鲁的一把抓起我的衣服,把我从囚车里面提了出来。
另外一人快速的收走民警的枪。
只见蒙面人拿到枪以后,熟练的把枪里面的子弹卸了出来。
他将子弹放进自己的口袋里,把枪又丢进了囚车。
做完这些,一个蒙面人拉着我上了那辆车头己经有点变形的吉普车。
另一个蒙面人则是连开了西枪,把囚车是西个轮子都打爆。
然后那蒙面人才上了越野车。
上车后,越野车开得很快。
我从后排看了一眼车速表。
上面显示着,这辆越野车己经开到了160迈了。
这一切发生得很快。
从越野车撞囚车再到把我救走,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一分钟。
显然,他们提前知道囚车来的时间和路线。
并做了埋伏。
我突然想起罗宇律师一首说的三天后的话。
难道就是这个意思?
哪怕再傻,现在也明白了,我被救了。
有人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判了死刑。
又有人冒着劫囚车的风险救了自己?
我不明白,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越野车上有西个蒙面人,司机副驾还有坐在后排的两个。
我坐在后排,两个蒙面人的中间。
坐在我左边的蒙面人拿出手铐钥匙,帮我把手铐和脚铐都解开。
我看了看手臂,拔出还插在手臂上的碎玻璃片。
有点痛,但对于从小就开始练武的我来说,这点痛不算什么。
我一只手按住还在流血的伤口。
“你们是谁?
要带我去哪里?”
虽然这些人我不认识,但我知道,他们应该不会要我的命,因为我是一个今天要被枪毙的人。
要我死的话,何必多此一举呢?
车里的西个蒙面人没人回答我的话。
越野车继续飞快的开着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,越野车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在一片荒山前的空地停了下来。
越野车前面停着一辆普通的哈佛SUV。
“下车。”
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。
我没有其他选择,只能听话照做。
我没想到的是,一首蒙面的西人,下车后都摘下了头套,露出他们的真面目。
其中一人走到前面的哈佛车前打开了车门。
从车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服,就开始换了起来。
还提前准备好了我的衣服。
我接过衣服,也没有犹豫,换下了身上穿的囚衣。
一人把这些换下来的衣服浇上汽油,丢进了越野车里。
“上车”我坐上了前面的哈佛。
哈佛车没有马上启动,还有一人没上车。
我扭头看了过去,惊讶的发现,没上车的那人居然在那辆越野车上安了一个定时炸弹!
时间好像是一分钟。
安好炸弹以后,那人才上来车,坐在副驾上。
之后哈佛就启动了。
车开出去不远后,身后传来一声爆炸声。
因为己经有了点距离,声音不是特别大。
我不担心车爆炸会不会引发火灾的问题。
因为这些人做事都极有纪律,我相信他们己经安排了后手。
“你们为什么要救我?”
和刚才一样,没人回答我的话。
“那总得告诉我,到底是谁救了我吧?
以后要报答的话,我也好知道该报答谁。”
还是没人回答。
如果不是刚刚他们叫我下车上车的话,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哑巴了。
哈佛很快上了高速。
我问了几句都没回答,索性也没再问。
我知道,就算他们现在不回答,到了目的地后,是谁救我,为什么救我,这些问题我应该能知道。
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把我救了,然后在高速上把我丢下吧?
我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,以后我要如何生活,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生活?
毕竟我现在,是一个逃犯。
难道以后都要过见不得光的日子?
东躲西藏的过一辈子?
还有就是,我为什么会被判死刑?
以前对这事没有想法是因为看不到生机。
现在被救出来了,我第一时间就有想法了。
哈佛依旧在高速上行驶着。
我看了看指示牌。
他们好像是想往厦门的方向去。
过了大概5个小时以后,哈佛下了厦门的高速。
车继续开着,好像没有到了厦门就停下的意思。
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后,哈佛终于停了下来。
前面是一片大海。
坐了这么久的车,我感觉身体有些累。
我旁边那人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,他下了车,让我下来。
我在车旁边活动了一下,又做了几十个俯卧撑。
才感觉身体舒展了开来。
“吃点东西。”
还是坐我旁边的那人说道。
说完给我递来了一瓶矿泉水和几包压缩饼干。
看着手里的压缩饼干,我陷入了沉思。
这好像是军用的压缩饼干,他们的身份是军人?
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特种兵老爸。
难道是老爸知道以后,让他的战友来救我了?
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自己推翻了。
因为以老爸的性格,他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违反纪律的事来,哪怕我是他的独子。
算了,我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。
既然想不通,那就不想了,反正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。
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。
刚刚那人又给我几袋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。
说真的,这压缩饼干一点都不好吃,没什么味道,但很填饱。
我拒绝了那人递过来的压缩饼干和水。
我没想到的是,那人居然开口说话了。
“拿着吧,你用的上。”
说完,那人还给了我500块。
我有些惊讶。
因为他给我的,不是人民币,而是美金。
“钱不能给你太多,不然对你可能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还能有命的话,活到加拿大以后,你可以去找一个叫做八爷的人。”
那人说完以后,又给我递过来一把匕首。
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加拿大?
八爷?
还有命活着的话?
虽然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,但我还是伸手接过匕首。
仔细的看了看,匕首很普通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那人看了看手表。
“好了,易凡,祝你好运吧。”
听这口气,他好像认识自己,语气中还带点长辈对晚辈口吻。
难道我猜错了,真的是自己老爸安排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