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来,我连上楼梯都喘,每家都害怕我就这样死在那,没人肯收留我。
无路可走的时候,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花。
一支卡罗拉最便宜的时候不到一块钱,最贵也只要八块。
再稍稍包装一番,一束买个二三十不是问题。
即使我对花粉过敏,即使我知道这会加重我的病情,但为了钱,我别无他法。
我醒来时,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傅琛***未归。
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,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。
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,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。
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,傅琛终于回来了。
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,身体靠在沙发上,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,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。
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,他揉了揉太阳穴,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许是听到了好消息,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