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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分明怪异,可是两人却一言不发,贺锦川手上的力度很温和,和他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大有不同。

这种力度,方苓就算是是她本人,也做不到的。

“你...以前经常给女孩子抹红花油吗?”她只是好奇,不是刻意去打听贺锦川的私事。

他抹好油的手掌贴上方苓的脚踝,手指和手掌***着脚踝。

热量很快在方苓的脚踝上扩散开来,红肿的地方有些热热的,涨涨的,感觉血脉像是通畅了不少。

方苓感觉有种莫名的舒服感。

她移开视线,不敢看身前的人。

贺锦川嗤笑,像是刻意一样,突然捏着她的脚踝用力。

“啊啊啊啊。”方苓整个人像是要跳起来,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
她连忙将脚收了回去:“你干嘛?打击报复?”

“你这个人报复心理为什么这么重。”

“呵,通则不痛,通则不痛。”贺锦川将红花油捡起来放在桌上。

他站在盥洗台边洗手。

他动作很温吞,却很连续,细看的话,让人觉得很是享受。

大概是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上帝完美的杰作,合在一起,不管是怎么样,都和别人截然不同。

上帝给了他这样的家世,又给了他这样的硬件,怎么说呢,方苓现在的感觉就是妒忌。

突如其来的妒忌像是潮水向她涌来,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,人比人,气死人。

男人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洗干净,然后抽出纸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。

完了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,他回头看着方苓:“滚回你的房间,碍眼。”

“说得我想要待在你的房间一样,走就走,你才用滚的,烦人。”一脸嫌弃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样?

她方苓又不会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,开什么玩笑,她只是要拿到证据,然后离开这里好不好?

人是不错,可惜长了一张嘴,谁不想要甜甜的爱情,谁不想要被另外一半宠爱着,像个小公主?

他这种类型的男人,怎么说呢?

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。

方苓踩着拖鞋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
为了表示自己很有骨气,方苓离开的时候,还特意将门带上了,关门的声音不大,但是也不小,这是自己的底气。

刚刚关上门,方苓就愣了:结婚证呀,她闹腾了这么一晚上,把自己的脚给搭进去了,不就是为了结婚证吗?

方苓双手抱着脑袋,多多少少有些嫌弃自己了。

她转身回去拍门。

“开门一下下。”刚才的底气全部都被狗吃了,她现在是漠德蒂奇.方。

贺锦川根本就不搭理她,让她觉得分外难受。

方苓现在很是弱小、无助、可怜,抱紧她自己。

“开一下门。”

贺锦川已经换了睡衣,将带汗的睡衣丢在衣娄中,他***着上身,看着窗外,眼神晦暗不明。

外面的声音丝毫引不起他的良心,他并不打算搭理。

方苓大概是明白了,贺锦川是真的不打算搭理自己的。

她索性坐在地上,声音带着一丝幽怨:“你不开门也可以,反正你给我结婚证,我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,既然我睡不着了,那你就想睡了,我在你门外叫一晚上开开门,大家一起失眠呀。”她只是觉得贺锦川不像是个欺负女人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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